18岁的我,渴望着与众不同、于是跟着别人颓废地学抽烟,也蒙蒙忽忽地谈起恋爱来。
起初,对于吸烟我没有发现它的神奇和罪恶。到是后来,我慢慢发掘出了将纸烟夹了手里时的那份
坦然和点时的兴奋乃至踩灭眼头时的无限快感。
书上说,许多女孩子喜欢抽烟的男孩。原因据说是与烟的姿势有关。也有人说那是因为男人抽烟时有一种自认为的,短暂的,偶然的魅力闪耀。
事实也许不是如此,类似的情况也可能少得可怜。
玲是我的初恋情人,刚认识的时候,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吸,玲也只是皱皱眉,少许的警视我。
时间长了以后,我再次恢复这样的动作:习惯性地取出烟盒,轻轻地弹出熟悉的白色柱形物。
有一天,我和玲共坐在学校外不远的餐厅,吃饭的间隙,我的手不自觉底伸向口袋。
然而,那里却不见了烟盒。
我对玲说,想出去买一包烟。玲忙说,她去买。
不一会,玲慢慢地从门口进来,她一脸无辜地对我说,烟卖完了。
我有些沮丧,心中有些埋怨,走远点应该有吧。
我忙道:“不必了,外面天冷,我去吧。”“不能吃完一起去末?“一会就可以了。”我边说边从座位后背拿起了外衣。
“买烟真的那么重要吗?比我?”玲突然这么问,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不放。
我吃了一惊,紧张的说:“当然,怎么能和你比。”我终于克制住自己,重新坐了下来。
玲接下来一言不发,把头转向了另一边,平时她很少发脾气。我知道 ,这次她真的有点生气了。
稍会,她平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放在桌子上。
接下来的事情你或许已经猜到,不一会,我鬼使神差地又夹起来看来了烟,刚掏出打火机,玲已经起身紧步离座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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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后来如何化解这个夜晚的尴尬,我的记忆已经十分迷惘了。在存在的印象里,后来玲又花了很长的时间和各种方法上我戒烟,当然最后都以我的胜利而告终。
她经常会用这样的话来调笑我:“今天怎么少带了烟了?”点烟的时候,她又会调皮地吹灭我手里的火机;也有时候,她干脆偷偷把我的打火机藏起来,为这样的事情,我常常要备上好几个打火机。每次,我从裤袋或者包里翻出第2或者第3个火机的时候,她就呜呜殷殷地在一旁假装哭泣。
也只是如此,无论如何,我都没有戒烟。或者,根本没有这个想法。
此后我的一个生日,她莫名其妙地送我一个火机做为生日礼物。她的理由是,既然我很爱吸烟,就该有一个美观的打火机。的确,我平时用的是最廉价的那种。
我仍然相当纳闷,不解地问道:“真的不想上我戒烟了?”
她不置可否地笑了。
是夜,秋风萧萧。等车、行路的人群里常常可以看到幽暗的火光。我路过了烟摊,犹豫之下终于又买下一包烟。玲在旁边默默地看着、、、、、、
以后的事就相对简单了,我和玲还是分手了,原因很复杂,吸烟也许是因素之一吧,我还在继续吸烟。
今天是我24岁生日,在我路过了一家店铺时,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认的打火机。就是表面银白,身体瘦小,无论相离多年,依然醒目的那种。
回家后,我翻箱到柜终于在抽屉的角落里面找到了哪个熟悉的打火机的锦盒。
我记得自从拿了哪个打火机以后,我始终无法点燃它,因此我就再也没有用过。我小心翼翼的按下了点火开关。希望火苗会突然窜起,它或许能上我想起一些东西。
我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个劣质的产品而已。
在灯光下,我久久地端倪着,细心擦拭着它多年的灰尘,突然,发现在夹层里面有一张以前未曾发现的纸片。
借着灯光,我读到了上面快褪尽了墨迹的字:“对不起,你若抽烟的话,这个打火机永远无法点火。请原谅我。玲。”